杜桐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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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只来自于福尔维亚水域的河豚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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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上。

【少林x暗香bg】林暗鸟惊(十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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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文: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(本章有点恶心,请诸位做好心理准备。)


流霜断断续续说到自己身上蛊虫乃是骨阴虫,专吃血肉,曾经是被人养在动物骨中用以驯兽的。她每一张口便要呕出血来,但即便如此还是要说,不然无法让慎空知晓到底是怎样的蛊虫便以下手。流霜方说出骨阴虫三字,慎空便想起自己曾在寺中藏经阁见过一本记载了各式蛊虫的旧书,里头便有记载骨阴虫的解蛊方法。

只是年岁久远,那页纸泛黄,字体模糊,慎空当年只是看了个大概。现在时候到了,因而不能保证记着的法子是全然对的,也不能保证自己做了便能解蛊。只能一试,试了流霜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,不试便再也无法见到鲜活的流霜了。

慎空立时去寺中后院捉了一只活生的麻雀,折了它的羽翼好让它不能再飞。他俯身解开流霜的衣裳,随后便用流霜头上的细簪,取下在烛火前一过。带着灼热烫意的细簪将流霜还算娇嫩的肌肤燎红,慎空使了力刺破,顿时有乌黑的血流出。他又将唧唧叫唤着的麻雀凑近流霜的腰部,手上的细簪在腰部划出约一寸长的血口,可见受了蛊虫啃噬的血肉也是泛着乌黑颜色,以及还在不断往另一侧移动的一截小指般大的蛊虫。

原本蛊虫铁灰的身体沾了血液呈现一种诡异的青紫。似是感受到了所处环境的变化,不断蠕动的蛊虫停止了动作,蜷缩成一团,缩小成指甲般大小。慎空便将麻雀的爪子也划开,凑近那只蛊虫。新鲜血液及动物的哀鸣有效激起了骨阴虫的反应。只见骨阴虫重新伸展躯体,便抬起一端,摇晃着靠近麻雀的细爪。

蛊虫甫一接触麻雀,剩下的躯体立时抖索着离开了流霜的腰部。那只麻雀被蛊虫侵入爪子后便失去了生命。慎空心中悲悯,但出于无奈只好捉了麻雀来解流霜身上的蛊,不然死的便会是人。

他心上的人。

慎空带着已死的麻雀走向院角,那儿有一只冬天用的铁制炭盆,他将麻雀放入其中,又用火折子点了尸体。也不等麻雀被烧尽,他匆匆回了禅房替失血过多而昏厥的流霜包扎,房内有金疮药,也有纱布,慎空细细地给流霜包扎好了。

这期间流霜虽是昏厥了,但慎空耳边从最初开始便响起流霜细声的痛吟。只是语调婉转,还是几日前他在床上为她解金风露时,流霜因承受不住而发出的娇声。

包扎后不到一个时辰,流霜便开始发热,唇还是惨白,面上却因烧热浮着妖异的红。慎空深知这场烧热必须照顾好了,否则流霜难以痊愈。因而他替她除了身上汗湿的衣裳,用温热的帕子擦了全身,又拧了沾过冰冷井水的布帕搁在她的额上。来来回回前前后后,内心未有半点怨言。为防有人擅入,慎空特意让师弟传话自己身子不爽要歇息,让众人莫要打扰。

流霜烧了一日,夜深时终于退了下去。慎空无意睡眠,只坐在木椅上点珠念佛,既盼早先为解流霜之蛊的麻雀来生能有好日,又望流霜能早日痊愈。

慎空闭目时,屋外风声大作,树叶飒飒,有人影浮动。慎空一心都在昏睡的流霜身上,因而不觉有人悄无声息地入了房,亮了一手银刃直逼慎空。

莫不是寒意刺肤,慎空怕是要人头落地。他倏然睁眼闪身避开背袭,目光盯着眼前那位气质稍显阴柔的男人脸上。慎空确信他并未见过此人,因此无端地招致这样的刺杀,极有可能是因着床上躺着的流霜。

而且,此人的暗杀招数与流霜实在有相似之处,慎空一眼便看出,心下揣测应是流霜的同伴。那人见慎空面色沉静,明白了慎空已知晓自己是何人,便收了手。

这点依然与流霜相似。慎空尚未张口,那人便说:“是你解了骨阴虫蛊?”

慎空应道:“是。”

那人瞧了眼床上的流霜,冷笑一声:“一个和尚倒是多情。”慎空笑笑:“若是施主一月后再来,贫僧就不再是和尚了。”

男人惊疑不定地看着慎空,又看看流霜,良久才叹道:“想来你便是流霜的心上人了。日后定要好好照料她。”

“贫僧倒是想先托施主照顾她。”慎空朝男人一拜,“贫僧仍有事情尚未完成,因此先将流霜托付给施主,待贫僧完事归来,还望施主能将流霜彻底交给贫僧。”

没想到男人极为爽快地应下了:“好。”他弯腰将流霜连同慎空的被子一起抱起,推开门转身便消失在了风中。慎空望着黑夜,默默叹了一声。

男人将流霜安置在马车里,绕了许多路,途经鼓楼街时听到有人细细地慢唱,是婉转的小调。男人听见了,轻笑,摸着怀里流霜的脸,说道:“东风不识有心人,人间无处是情真。”

正是方才歌伎吟唱的词,男人觉得这真是有如谶言一般。他真心希望流霜和那和尚此后永不相见。

鼓楼街的歌伎依旧在唱:“因向青鸟邀明月,落花时节不伤春。”马车辘辘滚过街道,晃入了黑夜之中。



注:“东风不识有心人,人间无处是情真。因向青鸟邀明月,落花时节不伤春。”是我自己瞎编的。

【后续:结局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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